HA-AAA

I belong to no one.

Fall In Your Eyes(阿帕基乙女)[1]

预警:女主有亿点怪(指尖宇宙)

      女主不是什么所谓的干净的好人!!!雷的话快逃!

      女主身世凄惨导致心理有点小毛病

      cp为阿帕基×赛格丽特(女主可代自己)

      设定全员生存

      小学生文笔

      半夜无脑产物

      OOC致歉 otz

     

     “老子他/妈今天给你开开眼!”她压低声音在那个男人耳边说着。


     手里的匕首深深插进他的眼窝中,女孩的表情悠闲的像在和自己的情人调情,那双漂亮的墨绿色眸子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偏执。


     当警笛声回荡在空荡的会所中时,女孩正淡定的拿手帕擦手上的血。大门被暴力撞开,在空气中碎裂成了木屑,脆弱的像是人类的生命。

 

     一个穿着警服的少年率先冲进来,脸上的汗珠也许是因为炎热,也许是因为紧张。那个少年连开三枪,女孩无暇细想。在枪子把她的脑袋打成个烂西瓜之前,她“徒劳无功”的用手去挡。子弹却在接触到她手心的一刹那就消失在了空气里,但按照计划,女孩怎么也得中一颗子弹,于是她微微调整了自己的站姿,使子弹直直的打向自己的肩。嘶,还挺疼。虽然她早已习惯忍受疼痛。在被逮捕前,她看了一眼那个小警察。


     她喜欢他的眼睛。


     ……


     一切都如她计划的运行着。在刚被逮捕的那个晚上,“女孩”的尸体被两个狱卒发现,第二天她在小巷子里的落脚点被人一把火烧了。这一切都透着诡异,似乎在向警方招手,让他们赶紧来查。但是那不勒斯的警察被更多的恶性案件缠身,这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离奇案件最后只落得个仇家寻仇的结果。


     女孩看着报纸上只占了一小格的案件报道,忍不住觉得好笑。布加拉提轻轻瞥了她一眼,似乎是想知道她在笑什么而又不情愿开口。他们到今天也才见过两面,可以说互相完全不了解。第一次见面女孩还是流落街头的无家可归的小乞丐,而今天见面她就已经成为了他的同伴。女孩注意到他向这边看了一眼,将笑容收敛了一些,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问:“甜心,你还是不希望我加入你们啊?”她顿了顿,自言自语道:“可是那也没办法了呢,我已经是组织的一员了。”


     他没有理会女孩对他的称呼,这短短一个上午,女孩已经称呼六个人为“甜心”了,“你不该加入我们。”他也拿起那份报纸,看着少到可怜的案件报道旁边的照片,“这是你本来的样子吗?”他问道。女孩随意的答:“算是吧,今天以前我一直都是用的这张脸。”女孩不觉得对布加拉提说实话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威胁,因为她信任自己的能力至少可以保自己一条小命,也信任布加拉提不是那种人,大不了再换一张脸,反正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现在你和过去只有这两颗眼珠的颜色像。”女孩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对他的认同,“我总不能用手去戳眼睛。”


     而且要是连眼瞳都变了,那她还有什么可以证明过去的自己的确没有死在那个贫民窟的寒冷冬夜里呢?后面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


     “没有人会接受你这种下贱的恶心东西的负面情绪,就算你难过的要死了,也他/妈给老子把眼泪憋回去!”那个粗鲁的男人拿着一把沾着腥臭血迹的刻刀划向女孩的手臂,“看到了吗!你要是难过,就他/妈去折磨自己!别拿你那双恶心的绿色眼睛看我!”


     女孩又想起了多年前的不堪回忆,那个四面漏风的窝棚,寒风卷着雪花飘到女孩那件仅仅能盖住要紧部位的“衣服”上,那把刀上干结的血迹粘在了手上,分不清是过去她的血还是刚刚那个男人的血,寒冷的冬夜里唯一的热源是那具还没凉透的醉鬼的尸体。


     我的眼睛很恶心吗?她愣愣的摸上那个男人的眼珠。你的也不好看。她看着手中扣出来的两个眼球,有的地方已经被刀刃戳破,干脆把它们放在地上踩爆了。太冷了,仿佛血液都要冻住。女孩划开了男人的躯体,他的内脏流了出来,在寒冷的冬夜里升起一缕白白的烟雾……那天晚上为什么没有被冷死呢,她想不起来了。但是那些贫民窟里的老鼠看到那个被掏了个空的尸体,人类对于死亡的恐惧战胜了迟钝的意志。这下女孩连贫民窟都待不下去了,开始了流浪生涯。可她不仅不觉得痛苦,还乐在其中,毕竟以前在贫民窟的物质生活也好不到哪去,在外流浪还有自由。而那具尸体早就被野狗分食了,贫民窟的人不敢报警,他们心里清楚自己干的事不比女孩干净多少。


     再后来就遇到了布加拉提,他短暂的帮助过女孩一次,让她不至于衣不蔽体的在街角忍饥挨饿。他想送女孩去孤儿院,女孩不肯,说自己会去找工作,他只好顺她的意。工作的话,要是当时没去找工作,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了。那人明明说只是一份在餐厅打零工的活,结果自己被迷晕了,等醒来就拥有了奇怪的能力,被分配到了布加拉提手下。这个过程不太正常,布加拉提告诉她,她当然知道,要是组织就这么随便的在路边挑选“幸运儿”,那这个老板的脑子就肯定不太正常,这件事的风险连她一个自认愚蠢的人都能意识到,一个能把组织做的这么大的领导者肯定不会犯这样的错。但是他们现在也无法去探究,这些事情被深深埋在地底,他们的能力还不够大。


     阳光太耀眼了,对于女孩这种在黑暗中苟且偷生的人来说简直就像生化武器。她向遮阳伞下挪了挪,将杯子里剩余的柠檬水一饮而尽。“老板!买单!”布加拉提将视线从报纸上挪开,问她:“你要回去了吗?”女孩点点头,对他笑:“怎么了?舍不得我啊?那你送我回旅馆吧!”布加拉提没有反驳,去前台结了账。女孩有些诧异,但到底没有说什么,她敏感的察觉到布加拉提有话要问。

     

     “你的名字。”布加拉提直截了当的说。女孩稍微思考了一秒,那个男人没有给她取过名字,即使有也不会使用的。女孩绞尽脑汁,终于想起一个曾经听过的单词,即使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她也莫名的喜欢这种发音。“赛格丽特。我叫赛格丽特·阿玛尔”阿玛尔是她那个被赌鬼继父打死的母亲的姓。她一直不肯承认那个男人是她的继父,酗酒、抽烟、赌博,她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再婚会选这样一个男人。在母亲死后,男人变本加厉的去赌钱,把家当全部变卖了还不算完,最后还沾了毒/品。


     赛格丽特想起她杀死那个男人的晚上,那男人和隔壁的几个流氓说了什么,女孩仿佛看见男人脸上谄媚的笑,她隔着薄薄的木板听到男人模模糊糊地对流氓说“我女儿……漂亮的……绝对……一……爽”和故作爽朗实则每个音都浸着令人作呕味道的笑声。那一刻女孩好像明白了什么,第一反应是跑,可是杂乱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她只能拿着那把刻刀躲在小角落,看着那几个流氓向自己走来,刚才还亲切的称她为女儿的男人拿着那几张花花绿绿的票子急不可耐的冲出门去找他的“好兄弟”。流氓越来越近,他们沾满油污的手已经向她伸了出来。女孩突然像疯了一样挥舞起手里的刻刀,划破了一个流氓的脸。她惹怒了他们……

     

     “你们看她那双眼睛,我/操,真他/妈勾人!”女孩想把眼睛闭起来,却被狠狠地扇耳光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看你自己这幅样子,哈哈哈哈,哭得太他/妈骚了!简直和你那个便宜妈一个逼/样,天生的婊/子!”女孩紧紧的闭上嘴,眼泪却止不住的流。


     ……

   

     赛格丽特不自觉的攥紧了手,布加拉提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却猜不透她的心思,只好将别的问题暂且放下,轻声询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赛格丽特抬眼看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好像被人死死掐住,连呼吸都有点困难,只好紧紧闭着嘴,将情绪隐藏起来。布加拉提看到她的表情有些手足无措。他不擅长安慰人,下意识的皱起了眉。赛格丽特看到布加拉提的反应,不得不承认那个混蛋说的是对的,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爱你,接受你的负面情绪。


     赛格丽特回到旅馆的房间,躺在床上,回想布加拉提的问题,无非是一些很简单的日常,可是连这些问题她都答不上。比如今年多大了。


     她自从十三岁杀了那个醉鬼之后就没有算过自己的年龄了。赛格丽特稍微回忆了一下,试探的开口说:“大概16岁吧。”布加拉提并没有说什么,就算赛格丽特记不清也是很正常的,的确没有哪个乞丐会有特意去记自己年龄的精力。

     

     赛格丽特觉得头疼的不得了,只想洗澡休息。她进入浴室,看着镜子里完全陌生的脸,她知道,自己必须将过去舍弃了。









写文新手,因为是半夜脑洞的产物,所以可能不是很有逻辑。如果有问题欢迎反馈,我会改,但是请注意用语平和,友善交流,共同维护和谐友善网络环境_(:з」∠)_


给女主安排了个屑爹,结果写到一半又有点不忍心,但是不这么写本来就没什么逻辑的后续就更离谱了,真是要命


女主的替身概况(乱写的)

替身名:Panic Room

替身使者:赛格丽特·阿玛尔

力量D

持续力C

速度B

精密度A

成长性B

射程C

能力:可以将2小时内接触过的物体拆成原子储存在5立方米的平行空间内,如果要利用原子重新构成物体则需要牢记其微观粒子的排列方式及物体的构造,存储时间为12小时;如果是具有生命的物体,可以最多保持30秒生命,生命力随时间增加而丧失。和茸茸合作直接卡bug。重组具有生命力的物体会带来剧痛。注:如果戴了手套或类似的阻隔物,只算接触到手套及手套里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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