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AAA

I belong to no one.

Fall In Your Eyes(阿帕基乙女)[3]

预警:女主有亿点怪(指尖宇宙)

      女主不是什么所谓的干净的好人!!!雷的话快逃!

      女主身世凄惨导致心理有点小毛病(其实不小)

      cp为阿帕基×赛格丽特(女主可代自己)

      设定全员生存

      小学生文笔

      半夜无脑产物

      OOC致歉 otz

     




     赛格丽特拍了拍刚才还一脸嘲讽的的毒贩,又回头看了看脸色苍白的阿帕基,貌似没懂他们之间奇妙的关系。她问阿帕基:“你认识她?”阿帕基抿唇,过了许久才轻声说:“算是吧,我过去当警察的时候和她打过交道。”算是熟人了,他又想起那个义无反顾的身影。赛格丽特蹲在失去四肢的女人面前,不耐烦的问道:“到底是谁帮你搞到这些违禁品的?”倒在地上的女人吓傻了,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些什么。声音太小了,简直像老鼠叫一样,赛格丽特心想。她温柔的抚摸着女人的脸,放轻声音,神色柔和地笑着对她说:“我不介意再把你的脸皮也揭下来哦。”


     那女人的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哗哗的向下流,喉咙里像是被灌了两斤水泥。赛格丽特倾身靠近她,却还是听不真切。


     就在她准备动手把女人的脸皮揭下来的时候,女人发出一声悲鸣,尖锐的不像人类能用声带制造出来的声音,就像是拿锋利的刀片狠狠划过薄铁板一样,刺的赛格丽特耳膜生疼。她用凄厉的声音诅咒着这个潜藏在黑暗里的组织,谩骂着那些赛格丽特或熟悉或不熟悉的人。她的词汇从恶臭的下水道里涌出,从肮脏的垃圾堆里窜出,几乎把她生命的最后一丝气力都用在了愤怒和不甘上。赛格丽特拿着她的笔记本记着她那张嘴所吐出的人名。此刻与绝对静止的身体对比,那张嘴显得分外灵活,恶毒的词汇一串一串溢出。赛格丽特几乎要跟不上她的节奏了,所以她选择停笔。反正那个新人的能力是什么重播,等她都说完再慢慢分析也可以。赛格丽特感到轻松,这个新人的能力还挺不错。


     她站起身,抱着手臂,冷漠的看着那个女人的眼睛渐渐蒙上一层灰雾,生命在她眼前油尽灯枯。赛格丽特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是觉得她浪费了自己的时间,也没了去把那双眼睛挖出来的冲动。她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对阿帕基说:“阿帕基,过来帮个忙,用你的能力重播十分钟前。”阿帕基看着那个死状不算体面的女人,没来由的想起他们刚找到她时的情景。


     当时她似乎是刚刚嗑过一次,整个人都异常兴奋,眼睛里的红血丝让他想起那些熬夜猝死的人。女人很快意识到自己逃不掉,于是狗急跳墙,选择赤手空拳向赛格丽特发起攻击,这算是葬送了这一条并不珍贵的生命的原因。赛格丽特并不意外,似乎除了阿帕基的眼睛没有能让她激动起来的事情。赛格丽特轻飘飘的躲开,一脚踩在女人的小腿上,接着把她的四肢都用替身拆散成了原子。女人变得毫无还手之力,但似乎清醒了一点,因为她认出了阿帕基。


     “这不是阿帕基警官吗?怎么,终于装不下去好人了?加入黑帮了?”女人为这个发现而兴奋,血液冲击着太阳穴,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了。飞速流动的血液冲淡了她的疼痛,仿佛此时四肢尽断的不是她而是阿帕基。多巴胺的分泌过于旺盛,她甚至兴奋的舔了舔嘴唇。赛格丽特踹了她一脚,又皱着眉看着沾染上的血迹。妈/的,该死的瘾君子,赛格丽特心里非常不快,并不在意女人明显藏着玄机和尖刺的语言,还懒洋洋的打了哈欠。阿帕基显然认出了这个女人,他脸色苍白,冷汗直冒,枪声在他耳边回响,温热的血液似乎又溅到了他的脸上。阿帕基眼睛重新聚焦,的确有血液溅到他脸上,但不是前辈的,而是那个女人的。赛格丽特一点也不担心女人死掉,用力踩在她胸口,俯下身依然用温柔的语气“询问”道:“你是从谁那搞到这些东西的呀?告诉我们吧。”


     “阿帕基?你听到了吗?”赛格丽特蹙着眉,这新人怎么从刚才开始就状态不对啊,难道这女人是他小情人?阿帕基回神,淡淡点头,叫出忧郁蓝调开始回放刚才的情形。赛格丽特记着女人语无伦次的谩骂中的信息,那些无意义的诅咒左耳进右耳出,她早已习惯受人欺凌和侮辱。她在女人剧烈咳嗽时抽出空看了阿帕基一眼。嘶,看着脸色不太好,到底是个新人啊。


     赛格丽特记下要点,把现场处理干净,招呼着阿帕基离开这里。她没有一丝犹豫的转身离开,阿帕基却站在原地没动。走出几米后,赛格丽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阿帕基没有跟上来,只好走回那个昏暗的的小巷,同时在心里打好草稿准备安慰这个“被吓傻”的新人。赛格丽特根据那两个被自己安慰哭的小孩推断出自己不适合做这种事,很有可能会起到反作用,要是她开口后阿帕基哭了那还挺难收场的。


     阿帕基注意到赛格丽特又走了回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在赛格丽特说话前开口:“她说得对,我不是个合格的正义的警察。”赛格丽特的脑子飞速思考了两秒想起了那个女人在污言秽语中掺杂的诅咒与控诉:“阿帕基你这个被上帝抛弃的狗杂种!你真的觉得你那些操蛋的自以为的正义作为能拯救谁吗!别他妈的自以为是了,你个杀人犯!你手里的金钱沾着人血!你的罪孽是漆黑的荆棘!它深深勒进你的皮肉!吸收着你内心的肮脏!跟随着你的心脏跳动而成长!”女人的嗓音尖利疯狂,因为大声喊叫而带着嘶哑,仿佛从地狱里挣扎出来的恶魔。


     赛格丽特走进四周的墙遮挡的阴影中,想起了阿帕基过去的经历,这些她早就摸透了。她停在了阿帕基身边,想要从自己那少有的幸福记忆里扣出点什么暖心的话来安慰阿帕基,出口的却是一句干巴巴且破坏气氛的疑问句:“她有什么资格指责你啊?”阿帕基愣住了,似乎没想到她的回应会是这样的。赛格丽特已经开了个不好的头,索性破罐子破摔,接着说道:“她自己不也是用别人的生命交换金钱吗?怎么会说出这种话的。再说了,你现在可是黑帮诶,谁会在意一个黑帮是否正义啊?”赛格丽特顿了一下,还是觉得至少要有一句规规矩矩的安慰:“对比之下,你比她棒多了。”啊,还是一如既往的歪门邪道,不过无所谓了,因为她看到阿帕基一直皱着的眉舒展开来,不再抿着唇,甚至嘴角上扬了至少五度。是第一个被我安慰后反而心情变好的人呢,想到这里赛格丽特的眼神里不禁带上了得意的神色,拉着阿帕基走出了昏暗的小巷,在巷口的小店买了两瓶酒和一个打火机。


     赛格丽特把一瓶酒连带着打火机塞给阿帕基。阿帕基不解的看着这些东西,赛格丽特解释说:“她不是说那些荆棘生长在你的血肉里吗?即使拔掉它会使你鲜血淋漓或者留下丑陋的疤痕,也请别放弃。布加拉提和你说过了吧,我的事情?我试过了,虽然仍然会被棘刺割破手指,划伤脸颊,但是我坚决不会和它共同待在这个世界上。”赛格丽特绕到阿帕基面前,打开酒瓶,仰头狠狠灌了一口,“如果实在筋疲力尽,觉得自己命不久矣,那就它们浇上酒烧掉吧。无论什么植物都会被燃烧殆尽的。”


     阿帕基盯着赛格丽特,如果冷漠的黑帮和直率地表达喜爱的一面都是真实的她,那么现在呢?现在这个眼睛里闪着光的像是女子高中生一样热烈灿烂的她呢?也是真实的她吗?赛格丽特给人一种撕裂的感觉,就像是灵魂被分成了几等份一样。


     赛格丽特的眼睛里映照出并不算明亮的阳光,衬的她的眼睛流光溢彩,墨绿色的眸子里装着那不勒斯的唯一没被黑暗侵染的天空和抿着嘴角的阿帕基。她的嘴唇被酒液浸润,一张一合,左手拎着酒瓶,手腕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透出蓝紫色的脆弱的静脉血管。阿帕基内心那扇沉重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细缝,赛格丽特正向里面探头探脑。温暖的光线争先恐后的顺着她身边的缝隙向房间内钻,驱散了长时间封闭带来的刺骨寒意和无边黑暗。


     阿帕基啧了声嘴,他讨厌被自以为是的小鬼说教,但是又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因为赛格丽特的话语短暂的感到了释然。“臭小鬼,小小年纪别给我装成一副沧桑的模样啊。”赛格丽特听到这话迷茫了一阵:“什么嘛,我好歹算是你的前辈啊!”右手食指在空中画着圈,头从左晃到右,从右晃到左,完全没注意到她倒着走路可能会摔倒。阿帕基提醒她:“你给我转过身好好走路,摔倒没人管你。”赛格丽特完全不听他的,依然我行我素。


     “喂喂,我说你有没有在听啊。我可是你的前辈!怎么可以这样没礼貌!”好巧不巧,她身后有一个小坑,更巧的是,她还就正好踩了进去。赛格丽特感到身体的失衡,本来还来得及保持住平衡,但是在看到阿帕基微微睁大的眼睛,突然动了捉弄人的心思,任由自己倒了下去。并没有摔倒,正如她所料。她眨了眨眼,露出狡黠的笑容,站起身,轻轻推开了扶住自己的忧郁蓝调。这新人居然没有没有直接和她发生身体接触,赛格丽特的心情不错,虽然也不会单纯的身体接触就发病就是了。


     赛格丽特凑近了脸色难看的阿帕基,用着欠揍的语气调戏他:“哎呀,看来阿帕基还是个口是心非的人呢,还是不舍得前辈我摔倒啊。”阿帕基的脸色更难看了:“你这个臭小鬼……”完了,阿帕基好像真的生气了,那句话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赛格丽特见好就收,忙站直诚恳的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小心,给您添麻烦了。”但是眼睛里调侃的意味却藏不住。阿帕基忍了半天只说了一句“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到布加拉提器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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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次和阿帕基出任务,这次失败了。


     闪电撕开天空,照亮了少女惨白的脸。赛格丽特看到的事物变得重影,眼前被剖开的尸体和多年前那具在寒冷冬天里被野狗分食的僵硬的尸体逐渐重合,血液溅在她脸上,她攥着自己手里匕首的刀刃,试图让自己的理智回笼。利刃割开她的左手,她的鲜血和那个男人的已经凝固的血液混在一起。身上的温度随着血液的流失似乎要降到冰点,肌肉用不上力了,她抖着几乎要站不住。白衬衫被雨滴和血液打湿,湿哒哒的黏在身上,赛格丽特讨厌这种感觉。血腥味混着泥土的腥味顺着毛孔向她体内钻。赛格丽特扶着墙干呕,最终还是抵不住肌肉的无力感,跪坐在了地上。


     阿帕基以为自己和她已经混熟了,不会再因为她异常的举动而感到奇怪,但是他从没见过赛格丽特这副模样。头发凌乱的散着,发圈早就不知道丢到了哪去。眸子深处只剩黑暗,像是被闪电劈断的树,在最具生命力的年岁被拦腰斩断,只剩焦黑的树干。脸色苍白,毫无生机,给人的感觉是挤在调色盘里却始终没被使用的白色颜料,带着遗憾干涸。被雨滴打湿的衣服贴在瘦骨嶙峋的脊背上,仿佛下一秒她的脊柱就会咔嚓折断。赛格丽特抖得厉害。她是堪堪挂在树枝上的落叶,等待着一场风雨将她裹挟着吹落。阿帕基的脑中思绪万千,搅乱了他到嘴边询问的话。她的症状和福葛他们描述的一样。阿帕基对比了一下这两次意外的共同点,有点理清了赛格丽特的“特殊情况”。是因为那个男人试图和赛格丽特进行更深一步的肢体接触吗?阿帕基向赛格丽特走去,她跪坐在了地上,也许是因为刚才发疯一样捅那个男人导致筋疲力竭。地上还有那个男人肮脏的血,他不想让赛格丽特的白衬衫变得更脏,仅此而已。好吧,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


     阿帕基站在赛格丽特身边,生硬地问:“还能自己站起来吗?”赛格丽特的病情在好转了,她挣扎着爬起,沾了一身泥水和不知是谁的血液。赛格丽特靠着墙看着一副冷漠神情的阿帕基,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先回家吧。我再去周围看看,也许还能找到另一个毒贩。”“然后再让你趁我重播时一击杀了他再鞭尸泄愤?”阿帕基不带感情的声音在雨夜里回荡。赛格丽特沉默了,左手握着的刀刃又深陷在了血肉中。一时间安静的只有雨滴敲打地面的声音。阿帕基注意到了她手中已经陷入血肉中的匕首,心里五味杂陈。那顺着刀刃流下的血滴化成细细的丝线,搔着阿帕基的心尖,勾着他去探索那片被赛格丽特封锁的禁区。“我和你一起去找。”阿帕基也不想回到那个毫无人气的家里,就在街头游荡吧,像孤零零的幽魂一样。


     赛格丽特没有被另一个毒贩骚扰,她几乎完美的完成了任务。过程出了差错,只要结果一样就可以了。阿帕基看着淡定处理尸体的单薄身影,让人完全想不到就在半小时前她还几近疯狂的杀了人。赛格丽特再次认真的向阿帕基道歉:“真是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自己,耽误了你的时间。”她想了想,补充道:“这些信息等明天大家都在的时候再分析吧,它们所指向的真相应该在光明下揭示。”阿帕基点头表示同意。他正想回到居所,却被赛格丽特叫住。


     “阿帕基,你一点也不好奇我的病吗?”


     笑意爬上赛格丽特的嘴角。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蠢事,这很可能会把阿帕基推向更远,却抑制不住自己想要把内心的阴暗面展示给阿帕基看的冲动。“我的内心和身体一样肮脏哦。”她看到阿帕基眼里的震惊,感到一阵恶行得逞的快意,一抹悲凉却勾住了她的眉梢。果然啊,每个人都喜欢教堂里圣洁的少女,没人会在意她这种街边灰扑扑的老鼠。


     “好奇,所以你要讲给我听吗?”阿帕基盯着赛格丽特,没有任何回避。赛格丽特不由得惊讶了一下,很快恢复一副戏谑的模样。“来我家我讲给你听啊。”她的尾音微微上翘,浸着俗气,这是她在街头流浪时和那些妓/女学到的。她自以为狠狠恶心了阿帕基一把,但后者却没有露出她所以为的鄙夷和不屑,而是认真的看着她,用平常的语气拒绝了她的邀请:“就在这说,我可不想成为败坏你这个臭小鬼名声的人。”赛格丽特略微思考了一下:“我的名声再差也不过如此了。”


     阿帕基还是站在原地没动,赛格丽特拿他没办法,只好耸耸肩,开口道:“我小时候那个垃圾男人为了换钱吸/毒把我当成雏/妓卖给了隔壁的那些流氓。我被……呃……那个词怎么说,轮/奸了。咳咳……咳……不好意思”赛格丽特觉得有人扼住她的喉管,不适的转了转脖子。她努力地想把这句话像“我今晚失眠了”一样稀松平常的说出来,嗓子却干涩的不行,眼泪还是流了下来。她朦胧间似乎看到了那个冬夜零星飘落的几片雪花,看到了那个女孩丢弃尊严哭喊着求他们放过她,看到那个男人醉倒在窝棚的破床铺上不省人事,看到她在获得替身前满身的伤疤。她的病情的确是有所好转的。看,她可以把自己的过去掀开给别人看了。


     “回家吧。雨下大了。”阿帕基轻声说。一切都已明了,清楚极了,赛格丽特那段被隐瞒的事情。“我还有很多不堪的过去没有讲清……”赛格丽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不。一切都很清楚了。”阿帕基第一次打断赛格丽特说话。赛格丽特不解的看着他。阿帕基看着她那双墨绿色的眼睛:“邦妮·马森,或者说现在应该叫你赛格丽特·阿玛尔。今年18岁。你已经记不清自己的真实年龄了吧,据布加拉提说你一直以为自己20岁。”赛格丽特惊慌起来,她的注意力已经从那个雪夜转到眼前这个男人身上。该死,这人以前是抓到自己的条子,怎么能把这事忘了呢。不对啊,她明明已经换了一张脸了啊,难道……阿帕基接着说:“臭小鬼,要不是你这双眼睛,我还真看不出来你就是那个喜欢挖死人眼球的棘手犯人。你那次被抓住是你脱身的计划的一环吧。”赛格丽特没有回应。


     真是的,你现在和我可是共犯呢,这话一点威慑力都没有。阿帕基也不在意赛格丽特的态度,自顾自的说着他还是警察时调查来的资料:“邦妮6岁时父母离婚,跟着母亲来到继父家,早期生活还算温馨,但是继父好赌,在一次酗酒后突然毫无预兆地将母亲殴打致死,家境也越来越不好,继父后来还沾了毒/品。在邦妮13岁时,把她卖了,在当晚醉倒后被邦妮杀死。邦妮不知所踪,15岁时因杀人罪被捕,后被发现死于狱中。”


     赛格丽特看着月光下的阿帕基,回应他:“可怜的邦妮,真是短暂的一生啊。”她站起身,“过去不重要。或许你愿意和我走向未来?”她的语气太过认真,以至于阿帕基当真了。可这种程度的调情在赛格丽特看来就像是毛毛雨,是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的程度,也许她刚刚加入布加拉提小队时每天要和十多个人说这样的话。


     “臭小鬼。”你要担起你说过的话的后果。


     “嗯……嗯?诶,不对,我不是说了我是你前辈。”


     午夜,两人背对着月光在雨中漫步。雨滴冲刷着地面上的血迹。


     第二天黎明,太阳升起,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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